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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者声音一沉，问道。
“本源法则。”
云倚天目光微凝，沉沉说出四个字。
他知道，即便牧九格没有本源法则，实力也比他强得多。
但牧九格之所以如此逆天，靠的就是本源法则。
若不是本源法则，牧九格是不是极武邪天的对手，都难说呢。
“正是。”
黑衣老者点头一笑。
“嗯？”
下一刻，云倚天猛地反应过来，双眸炽热一颤，道：“难道，你有本源法则？”
“没错。”
黑衣老者点了点头。
“这……”
云倚天倒吸一口凉气，愣在了原地。
本源法则！
这黑衣老者竟然有本源法则。
怪不得实力如此诡异。
“前辈，既然你有本源法则，为什么不自己融合，反而要找我呢？”
云倚天眉头皱起，脸色平静许多，沉声问道。
只要能融合本源法则，就能触碰到那传说之中的主宰之境。
这黑衣老者，如果真的拥有本源法则，又何必假手他人呢？
“云阁主，你以为是个人就能融合本源法则吗？”
黑衣老者不禁笑了，说道。
“嗯？”
云倚天眉头一皱，马上反应过来，道：“难道前辈觉得，我能融合本源法则？”
“嗯！”
黑衣老者沉沉点头，说道：“云阁主，论武道天赋，你并不那牧九格弱，他能将本源法则融入剑意，你如何不能？”
“我……”
云倚天咕咚咽了一下口说，竟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原来在这黑衣老者的眼中，他的天赋是不弱于牧九格的。
难不成他云倚天，真的能融合本源法则吗？
“云阁主，现在机会就在你面前，你是选择继续当牧九格的狗，还是选择融合本源法则，取代牧九格！”
黑衣老者淡淡一笑，双眸之中迸射出一抹锐利的锋芒，看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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