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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折断了，露出一个诡异的弧度。
方牧自认为自己的笑点不低，但是这一幕让他忍不住了。
僧人嘴角微微抽搐，冷声道:“你笑什么？”
他本来带着强大的气势过来，但是被对方这么一笑，他瞬间就破功了。
方牧指着僧人，调笑道:“你这是被人打了一顿吧？”
僧人双目看着天空:“我摔了一跤。”
方牧闻言，哦了一声，指着身后的死婴，问道:“这是你干的吗？”
两人的问话仿佛邻里街坊的对话，可是却有种肃杀的氛围弥漫。
僧人不假思索的道:“是我干的，你能找到这里，也算是有本事。”
方牧挑了挑眉道:“你不是鬼。”
“我是人。”僧人缓缓道:“但是人也要活命的，这能让我活，所以我就这么干了。”
方牧绕着僧人走了两步，道:“红绳和你有什么关系？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