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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死了，也无从查起，因为一旦人的精气神没了，那些蛊虫就会自动消失不见！
又或者一旦离体，也会迅速化为清气！
听着白元说完，张曾瑞脸都黑了。
急忙走到方乐山面前，道：“方先生，这件事情我们会严查！”
上沪有个企业家名单，这是上面给的名单，需要好好保护的人，方氏集团的方乐山就在其中。
毕竟手底下那么多人吃饭，要是企业出什么大事儿，一下子那么多人失业，不是动了人民根本吗？
说着，又看向徐飞龙：“徐先生……”
徐飞龙叹息，道：“此事……我也有责任，我承认，但蛊虫的事情，我的确是不知情！”
聂长明赶紧道：“这件事情我们聂家认了，我们杭湾溧水和全真教有些关系，所以是我们找上徐先生求帮忙，蛊虫的事情，也是我们自己下手的，今天请徐先生来，本来是为了做个证婚人！”
“没想到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他看了眼白元，又道：“我等愿意接受调查，不过这件事情，最终做决定的是我，还请张组长不要为难我家里人！”
张曾瑞眉头一挑！
这么好说话？
不应该啊！
要知道，方家的事情，已经出现在台面上第二次了。
第一次的时候，就是薛部长直接在会议室里面提到台面上，之后他查了一番，给了不少人警告！
当时张曾瑞还找他说道了两句！
可是……
这一次，不管是张曾瑞，还是聂长明，竟然连辩解都没有，而是直接服软了！
再仔细想想，先前白元讲述的时候，虽然可能很客观，但是……
那可都是说道聂家不是，以及还牵扯到了徐飞龙！
偏偏，这两位竟然没有插话！
再加上刚进来感受到的古怪气氛，张曾瑞看了眼白元，又冲着聂长明道：“怎么处理是我们安全部门的事情，所有人都有，跟我们走一趟吧！”
事情怎么处理，可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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