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划，像是没事找点事做，并不搭话。
他该说的，已经说了。
隋玉心尖微微一动，道：“只是……秦家的地位，放到北城，也是顶层圈的。连先生是秦爷爷的外孙，有这个身份在，怎么还会被顾蕴那些人排挤呢？”
连舟眸光冷了下来：“姜小姐，你问得太多了。”
“……”隋玉碰了钉子，也觉得此时问得不合适。
她还一口一个“连先生”称呼呢，怎么能过问人家这么私密的事情，说得不好听一点，她就是不知分寸。
隋玉感觉懊恼，可刚才一瞬，她是看到了连舟眼睛里的黯然的。
那一定是一件让他非常难过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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