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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此刻，对方正在奋笔疾书，写着一些看上去像是鬼画符的东西。
作为一名自学并提前吃完《高等数学》的顶级学霸，苏蔷薇有自傲的资格和资本。
至少，她不会在旁边干看热闹。
“这是梯度压强和矢量式的符号……”
苏蔷薇粗略地扫了一眼马燃的草稿纸，顿时觉得头大如斗，太阳穴都微微跳动起来。
对方正在研究的东西，绝对不是高中生应该涉猎范畴！
就算是高级学府的数学专业硕士研究生，也未必会去研究这种恶心人的鬼畜问题！
“等等！这些公式……”
苏蔷薇瞳孔微微收缩，掏出手机，打开浏览器，输入了一行字符。
对比了搜索结果之后，她不禁脱口而出道：“果然是纳卫尔·斯托可方程！”
听到这话，她的一名室友小声问道：“纳卫尔什么什么方程？”
正在努力跟上马燃思路的苏蔷薇听到这话，立刻就丢失了进度。
她偏过头，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：“2000年5月24日，克雷数学研究所在巴黎法兰西学院宣布对七个【千年数学难题】进行悬赏，每个一百万美元。”
“其中‘庞加莱猜想’已经被俄罗斯数学家格里戈里·佩雷尔曼破解了，马燃现在正在论证的，是七个千年数学难题之一的n-s方程。”
有一说一，苏蔷薇觉得马燃并不是真的有了正确的解题思路。
如果对方数学天赋真的很高，也有这方面的能力，为什么对方每次考试都在九十分及格线左右徘徊？
嗯？
一念及此，苏蔷薇瞳孔微微收缩。
每次都在九十分左右？
苏蔷薇的记忆力很好。
马燃上次月考，考了90，上上次是91，再上次是92。
等差递减？
“这不可能！”
苏蔷薇目不转睛地盯着马燃，喃喃低语道：“如果是我的话，应该也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吧？”
“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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