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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。
在他看来，只有在尝试过后，才能感受到最深层的绝望。
看着应该正在被“解刨”的家伙，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自己身后，吕言都难免有些诧异。
而吕言不同。
糅杂了大量规则的力量，或许很难打穿一个世界这样的体量。
在吕言动手的时候，虫就已经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了。
他在琢磨着，接下来应该尝试用什么样的方式动手。
细密的空间碎片，如同光雨般散落。
仅仅只是从他身侧掠过，都没有直接接触，他就已经感觉到了自己释放的规则在衰亡。
说起来，吕言也是看见虫随手捏个世界，而受到了启发。
作为概念性质的事物，云长歌从未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能看到末日的实体。
“不行。”
铺开的世界和现实世界接触的边缘，让空间都出现了阵阵涟漪。
这实在是令人无比绝望的事实。
云长歌环顾四周，看起来还有些恍惚。
不像是一方世界，更像是一副了无生机的末日画卷。
他的声音听起来无比低沉和沙哑，就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样。
认识这么久了，吕言都还是第一次见他露出这样的神情。
在大量规则的破坏下，世界的另一头也随之被击穿。
至于说成与不成……
这很难。
可即便没有了剑，也不会影响到他的决心。
抱着必死的觉悟，他会用尽一切办法，去给吕言争取逃跑的时间。
说话间，他抬头看向了一旁凌立的虫。
每一颗微小的火星子，都蕴含着恐怖的规则气息。
云长歌很清楚，以他的能力，就算是再经历几次历练任务，也依旧看不到一丁点击败这些至高存在的希望。
云长歌默然无语。
就算是面对这些近乎无所不能的至高存在，他依旧是习惯这样力大飞砖的应对方式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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