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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说，他是被骗上了车被控制住了才知道那是两个人贩子。
“会水，本来想着等车子河边过的时候想办法让他们车开进河里，可以逃出来。”牛曙一脸得意道，光是他的语能让人听出来他的冲动自信。
郑云峰朝他看了一眼，没有多说什么。
很快的，河底的两具尸体也被打捞了上来。
“你怎么在这？”医院门口，郑云峰朝坐在椅子上的曲禾问道。
曲禾含糊应了一声，道：“有些事情想要确定一。”
郑云峰一顿，眸光闪了闪，直接在她身边坐了来，道：“想确定什么？正好也有事要问你，你之前突然消失是不是跟到河底去了？你看见什么了？”
曲禾也没瞒着他，自己在河底看见的说了。
“你是说，真正救了绵绵的是一蝴蝶？那蝴蝶还杀了那两个人贩子？”郑云峰轻嘶了口，缓了缓才问出这些话。
不是蝴蝶精吗？不奇怪不奇怪……才怪了！
曲禾将他的反应全看在眼里，觉得有些好笑，道：“你要是让见见那个牛曙，让你见见那蝴蝶。”
片刻后，曲禾跟着郑云峰进了警局，迎面过来的一个年轻警官朝郑云峰道：“郑哥，那两具尸体的身份已经出来了，是有案底的，估『摸』着这背后还藏着不少同伙，可惜现在人死了……。”
想要查其他同伙也断了线索，能够『摸』到线索的可能『性』小了很多。
“法医怎么说？”郑云峰问道。
“是溺水死的。”
郑云峰翻了翻尸检报告，问道：“那个牛曙呢？”
“在里面坐着，这小子，身体好着呢，一点事儿也没有，刚给他叫了一顿外卖，那饭量……难怪信牛。”年轻警官嘿嘿笑了笑，很快走开了。
曲禾跟着郑云峰走向他的办公室，刚到门口看见一个穿着黑『色』棉服的少年人坐在里面大口大口吃着东西。
牛曙不停的食物往嘴里塞，像是完全不用咽，郑云峰轻啧一声，抬脚走进去，道：“你慢着点吃，没人你抢，怎么吃个饭跟有人催命似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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