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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闻寂看着她跑进去，但才过了十几秒，却听见敲门声响起来。
守在檐下人见了他，便低头轻唤了一声。
李闻寂喝了一口客栈里泡茶，味道并不好，他搁了杯子，没打算再喝。
明显有些不太相信。
在城南靠近应家庄园一座茶楼上，
虽然，她也仅仅只是比他多看过几本言情小说，一些电视剧，但好像在这件事上，她觉得自己还是比他要懂得多。
“会把我当成……”她话说一半，有点说不出口，但是看着他眼睛，她抿着嘴唇一会儿，还是小声地说，“当成你妻子一样了。”
他脸色很苍白，衬得一双眼珠漆黑，连嘴唇上都没有什么血色。
“要不是和他有交易，应天霜又怎么请得动这样人？”
“爷爷你们好，我有件事想问问你们可以吗？”
“要是医院能查出来，他们家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啊。”老先生喝了口茶，摇头，“这事儿，邪门儿啊。”
他忽然想起那一天，他们还在千户寨酒店餐厅里，她所说那些话。
“你说那个应夫人老家在这儿，可那个地址现在已经成了旅游景点了。”姜照一坐在廊椅上看了会儿底下行船,挖了一勺豆腐脑喂进嘴里。
但也许，他永远都学不会。
姜照一当即埋头三两口解决了所有豆腐脑，把小碗扔进不远处垃圾桶里，再走回他面前，“我吃完了。”
李闻寂不理解，但还是道，“你本来就是我妻子。”
他没说什么话，只将那颗盛了火光橘皮递给她，仿佛是在弥补那晚，她抱怨缦胡缨踩坏小橘灯时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