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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着，小姑娘就耷拉着脑袋唉声叹气起来。
独孤燕笑道：“小师叔祖，你这是怎么了？”
小鱼抬头对着黑衣少女眨巴了一下眼睛，又接着低下脑袋接着唉声叹气。
独孤燕笑了笑，这一声她却是听懂了。
这丫头约莫是为了自己那句小师叔祖而无奈了吧。
黑衣少女莞尔一笑，扯了扯小姑娘的袖角，改口道：“师叔祖，您这是怎么了？”
年纪轻轻便已是天纹境六层大能的小丫头噗嗤一笑，露出了一排洁白而整齐的牙齿，没好气的摆了摆手道：“行了，行了，我有那么老吗，你还是叫我小鱼吧，算算年龄，我还要比你小两岁呢。”
“那么小鱼
，”独孤燕摆出了一副大姐姐的架势，一把将小姑娘的胳膊拉入自己的怀中，笑道：“你这是叹什么气呢？”
小鱼蹙眉道：“‘仇恨’这两个字还真是可怕，你说你不报仇吧，平白被别人害死了亲人，葬送了一生的幸福，如何咽得下这一口气？”
“可若是选择报仇，就要整日里活在无边的仇恨之中，到了最后，死的一干二净，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，又了无意趣。”
独孤燕想了想，轻轻地把小姑娘的身体揽入了自己的怀里，一边揉着她松软的发丝，一边道：“所谓报仇，人们求的，大抵已经与幸福无关，那东西太奢侈，他们要的也许只是心中的一片净土，一点安宁罢。”
小鱼想了想秦崇还有白衣女子最后的那一丝笑容，大抵或者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是一件值得快乐的事情了吧？
只有死亡，才能给与他们安宁。
小丫头用力的甩了甩头，把那些不开心的事情都抛在了脑后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东西，当即便开口道：“燕燕姐，我们商量个事儿呗！”
“什么事情？”独孤燕轻笑，七兄妹中她乃是大姐，此时看着眼前这个修为高出了自己不知几许的小丫头，笑容之中带着些宠溺，恍惚之间，有一些回到了儿时的错觉。
小鱼左手食指点着右手的食指，红着脸低下头，小声嘀咕道：“我这一趟出来，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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