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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他低头摘下眼镜捧起了一把水洗脸。
他洗完脸后抬头，露出一张和照片一模一样的脸，专注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缓缓扯开嘴角，嘴角上升到一个奇怪的角度，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。
没有生命该有的血肉沉重感，轻如一张白纸似的笑着，像是空气中未附着水雾的尘埃，轻飘飘地游离着，区区一个“假”字完全不足以描绘这个笑，若是仔细瞧着总容易让人联想到鬼话中阴森恐怖的狐媚精怪。
初看便会像聊斋故事里的书生那样被他蛊惑，但若是深究了其本质，却是叫人生出毛骨悚然，不寒而栗的厌恶情感。
毕竟正常书生多是薄情，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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