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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，还想要杀掉你，你不担雪鹿有一天也这么对你吗？”
格雷加尔低头眨眨眼睛，组织好语言才抬头认真对米拉解释：“我被剥夺一部分欲望和记忆，并没有变成傻子，我依旧有判断力，只不太分辨轻缓急。我变成这样，因为跟奥东大帝的想法有分歧，而我没有及时反抗他的打压，这一切跟我从前守护的子民没有关系。”
“可你的付出又换什么？”安塞姆冷声质问：“你从前守护的子民为你挺身而出反抗奥东的统治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格雷加尔疑惑地看向安塞姆：“你认为我应该用付出交换什么呢？我守护他们并不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