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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的稚童一般拍了拍杨文锋的肩头开口。/p
p杨文锋猛然抬头，对面坐的那老人形态已然开始模糊，但是音容笑貌不正是他自己吗？/p
p他杨文锋自来这个世界以来不信因果不信气运云云，对于那些至圣先师的道理他敬佩却不拘泥，他所相信的唯有他的一颗本心而已。/p
p“人之性恶，其善者伪也。”杨文锋对面有一身影模糊缥缈不定，对方道音入杨文锋耳久久不散是提醒又像是训斥。/p
p“谬矣。无善无恶心之体，有善有恶意先动。”又有一朗朗书声传来，这次似乎带着些许欣慰和赞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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