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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老爷子也瞅见了她，放下手里的书对着门口喊：“悦悦可是有事？”
苏悦轻声推开门，挪着小胖身进来了，除了她娘，跟谁讲话都唯唯诺诺的：“爷爷，张嫂子来了，正找着你呢。”
苏老爷子“哦”了声，起身出去了，找他的，那就是来看病的。
苏暖好奇，丢下手里的书，走过去牵住苏悦的手。
“姐姐我们也去看看。”
苏悦身体一僵，红晕一瞬间袭上面庞。
在苏家，不，在灵药村，苏悦是所有小孩子年龄当中最胖的，小时还好，没什么想法，整天就知道耍。
今年不知道怎么的开始在意自己的身材了，天天就吃那么点，谁说都没用。
苏暖不想她童年过的不开心，想多开解下她。
两姐妹刚进堂屋便听见苏老大房间里传出女人低低的抽气声，和吴氏的安慰声。
苏老爷子坐在堂屋里没进去，过了好一会儿她们才出来，是吴氏和一个跟她年龄相仿的女人，二十四五岁。
这人便是苏悦口中的张嫂，是吴氏娘家那边村子里的，还是她从小玩到大的小姐妹。
张嫂出来时眼睛泛红，明显刚刚哭过，看了眼吴氏，鼓起勇气般，低声问着话，可能哭过的原因，声音有些哑。
“我这病前几个月才开始的，能治吗？苏大夫？”
“哪里不舒服？”
“……”
张嫂支支吾吾了半天，也没好意思说出来。
苏老爷子坐在桌子旁直皱眉：“你不说我没法治啊！”
张嫂看了看苏暖苏悦一眼，心想着就两个小娃娃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，近直走到苏老爷子面前。
轻声说着：“就身上老有一股怪味，难闻的很。”
苏暖离她很近，闻到了，味道很熟悉，她一时半会没想出来是什么。
苏老爷子身为大夫定也闻到了，淡淡的道：“你这是狐臭，狐臭通常分为先天和后天，你说是三个月前才开始，那是后天形成的。”
“苏大夫，可有得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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