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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换兵器了？”有人好奇。
“我还是觉得长枪帅一点…”有鼓女小声嘀咕着。
观众席某处，周明看着姜山的身影眯了眯眼睛：“这孩子…”
“很不错？会的挺多？”蒋文笑吟吟问道：“他现在可是明文集团的股东。”
“又是刀又是枪的，戾气太重。”周明叹了口气：“你的合同谈的有些早了。”
“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，这个道理你懂不懂？”蒋文没好气道：“好歹你也是当兵出身的，转业当了这么多年的官，那点胆子全让狗吃了？一天天如履薄冰的。”
“我是怕那孩子走歪…”周明有些无奈道。
“走歪那也就是一成股，我丢得起！”蒋文翻了个白眼：“何况就我这两次接触下来，那孩子虽然小心思挺多，但人可不坏，你可千万别当人面瞎说。”
“那怎么可能…”周明失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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