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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困了，就算有心思想看，此刻也没有精力。
柯昊焱把行李箱扔到一边，一边打着呵欠，一边到他和司嘉木的房间，轻声推开门，看床上那团小小的身影，脚步虚浮地走过去，一下跌到床上，砸在了司嘉木身上。
司嘉木本就睡的轻，被这么一砸，吃痛地睁眼，拳头都已经挥起来，将落下去的时候，看清了罪魁祸首，堪堪停下来，眼神瞬间清明，“你怎么回来了？”
“不是你说让我早点回来吗？”柯昊焱困极了，眼皮都懒得抬一下，还是伸出手把司嘉木圈进怀里，“好嘉木，快睡吧，我好困啊～”
“你是不是个傻子？说了让你早点回来，但没说让你赶红眼啊。”
司嘉木的声音越来越小，看柯昊焱已经睡着，胸口有规律地起伏，呼吸间鼻子喷出的热气打在他脸上，痒痒的。
司嘉木低下头，嘴角在黑夜中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。
他稍微动了动身子，见柯昊焱没有反应，也就大胆起来，起身把柯昊焱扒拉着外衣都给脱干净了，最后挪了挪身子，让他睡的舒服了些。
都做完了，自己才躺下，拉了被子盖上，腰间就缠上一个温暖的手。
那手动了动，把他勾了过去，整个人圈住，这才安分。
司嘉木叹口气，抬眼去看柯昊焱。
这人动作这么顺畅，也不知道是太熟练了还是自己太配合。
他看了会儿柯昊焱，也架不住困意，缩了缩身子，头埋下去，睡着了。
第二天，司嘉木是被房间外面的声响吵醒的，蹙眉睁开眼，揉了两下，抬眼就看到柯昊焱清晰可见的下颌线。
昨晚夜色太浓，他只大概看清了一个轮廓，现在仔细去看，才发现这人竟然清瘦了不少，原本就深邃的欧式大双现在像是陷进了眼窝里，下颌线也显得锋利，双颊都有些凹陷了。
昨晚又是熬了红眼航班回来的，眼圈下面一圈青黑，在他的冷白皮上尤其明显。嘴唇上冒出了微微的胡茬，给他白净的少年脸庞平添了几分沧桑。
和他本身的气质有点相悖，但又有种莫名的和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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