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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柯昊焱止住，他当时满心满眼都是司嘉木，哪里还管的上其它？
司嘉木一眼就看破了，没继续问下去，身子滑下去，拿被子裹住自己，“我想睡一会儿，你先出去吧。”
“不行！”
柯昊焱进来就是为了陪着他，好看着他不要出了什么事，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被打发了？
“我长大了，不像当年，你去忙你的吧，不用管着我。”
柯昊焱摇头，“你我还不清楚？就算心脏被人家伤的千疮百孔，面上平静的就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我才不信你的鬼话。”
“嘉木，你长本事了，现在吐槽起我能说那么长一段。”
司嘉木脸色已经冷下来，柯昊焱心底有些慌，但面上强作镇静，走到床边，跟个无赖似的抱住司嘉木，“不管你怎么说，我都不会出去的，你放弃吧。”
司嘉木被他压的有些不舒服，轻轻咳嗽两声，对方立刻弹开身子，一脸愧疚，“嘉木，对不起……”
“闭嘴吧！”司嘉木打断他，十分不客气地翻一个白眼，“你是只会道歉的机器人吗？一直道歉，显得我有多刻薄似的。”
“嘉木～”
“别叫了，按你这个叫法，就算是将死的人你也能把人家的魂给叫回来。”司嘉木无语地翻一个白眼，也睡不住了，又重新坐起身，扭了两下脖子，发出“咔哒咔哒”的声音。
两人相对无言。
本来是能睡个好觉的，被柯昊焱一打乱，什么都干不了，最关键这厮也什么都不干，只白白坐着，看着就让人心烦。
柯昊焱的手机突然响起来，打破了这份沉默。
他看了眼手机，直接接通，交流了一会儿，挂断。
“嘉木，医生到了。”
司嘉木垂下眼帘，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一片阴影，皮肤白皙，血痕鲜红，竟然生出一种绝望的、易碎的美感出来。
柯昊焱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，看着这样的司嘉木，竟然会生出这样也挺好的想法。
真该好好扇自己一巴掌，单单为着嘉木承受的伤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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