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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哥，到底怎么回事？”云国明焦急地抓住曾卫东问道，“我早上出门的时候，妈不是还好好的吗？怎么就撞到脑袋了？”
曾卫东简单地将事情说了一遍，云国明气得头顶冒青烟，“刘娟那个疯婆娘现在在哪儿？我今天打不死她，以后就跟她姓了。”
“已经被警察带走了，”曾卫东拉住云国明，劝道，“你把人打死了，还不得进去坐牢，家里孩子怎么办？又要留建珍一个人？”
“我……”云国明说不出话来。
“大哥说得对，不管是放耗子药还是打人，刘娟都是犯罪，警察自会处，你就消停点吧，”叶建珍赤红双目，对于刘娟的所作所为，她也生气，但分得清孰轻孰重，“我们现在最要的事情，就是等妈平安出来。”
也不知道过了久，手术室的大门终于打开，医生戴着口罩从里面走出来。
叶建珍抱起云小九迎上去，“医生，我妈怎么样了？”
其他人也眼巴巴地等医生回答，紧张地屏住呼吸。
医生摘下口罩，脸色有些沉，“病人已经抢救回来了。”
众人刚要高兴，就听到医生锋一转，“只是……”
心再次悬到半空。
“只是什么？”叶建珍声音发颤地追问。
“老太太年纪大了，撞的又是脑袋，到现在还没有苏醒的迹象，你们一定要做好心准备。”
云小九怔住了，周遭安静下来，什么声儿都听不到，连自己的心跳和呼吸也感觉不到，只有眼泪默默地涌出来。
她不想哭，真的，就是控制不住自己。
……
“小九，云奶奶好起来的，一定好起来的。”秦泽握住云小九的手试图将人唤醒。
云小九却一点反应都没有，蜷缩成一团躺在病床上，小眉头拧成一团麻，一遍一遍地不停地喊奶。
陷入梦魇醒不来。
梦里又回到云老太下葬的那一天，云家人将老太太的棺木放入墓穴，云小九跪在地上大哭，突然看到好好多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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