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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玩笑呢。”
苏扬还是不解气，在他腰间用力一掐，蒋百川疼的倒抽冷气。
苏扬两眼微眯，剜了一眼他：“下次还瞎不瞎说了！”
蒋百川淡笑，没说话，把她箍在怀里。
苏扬趴在他胸口，还是气，又抬起头，想扳回一局：“你很早就暗恋我了，是不是？”
蒋百川：“...”
又开始旧话重提。
他轻咳两声：“你不是都知道吗？”
苏扬心道，德语故事里可是清楚明白写着，他接她放学那天，已经是第四次见她，第一次是在蒋二叔家小区门口，那剩下的两次呢？
第二次和第三次是在哪里？
她问他：“蒋百川，除了在二叔家小区门口你见过我，之后的一年里还见过我吗？”
蒋百川微怔，瞬间不动声色的又整理好眼底的波动，他摇摇头：“没有再遇到你。”
苏扬盯着他看了几秒，“那你一年里也不想我？”
蒋百川：“...”
顿了顿才说：“想过，但我没时间回来，那一年是我最忙的一年，创业刚起步，时间掰成两半都不够用。”
苏扬知道他是不会主动交代了，在想着要用什么法子才能让他说说话，她很好奇那两次他是在哪里看到她的。
这时，蒋百川的电话开始震动，苏扬起身坐在自己的座位上。
蒋百川拿出手机，是蒋母。
他犹豫了片刻，摁断。
紧跟着，蒋母的信息进来：【兔崽子，你要是再不接我电话，老娘今晚跟你没完！】
蒋百川：“...”
手机又开始震动，硬着头皮，蒋百川划开接听键。
“妈，什么事？在跟客户谈事情。”蒋百川说完，看向苏扬，跟预想的一般，他收到了来自苏扬嫌弃的眼神。
蒋母：“你再跟我装！蒋百川，我们好聚好散吧，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，打个不恰当的比喻，你是猪，我是饲养员，我辛辛苦苦把你养肥，你到了该出猪圈的斤重，即便我再万般不舍，但我已经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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