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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明龇牙笑道，“其实吧，您手上那些不是我们画的。”
嗯？
孔维看了他一眼，又看了看另外三人，见他们“沉重”点头，顿时好奇道：“那这些是……”
说着，他低头翻看起画稿。
下一刻。
孔维腾地一声站了起来，“这，这，这是谁画的？你们从哪儿弄的？！”
四人被吓一跳，正想说话，却发现孔维已经转身趴在桌子上重新看起画稿。
半晌。
他才抬起头，感慨道：“这人确实画的比我好啊。”
“尤其是这张。”
孔维从画稿中抽出《鱼嬉图》，想触摸这幅画，但手又在半空中停住，收了回来。
“大师的水准，绝对是大师的水准，虽然水墨鱼一般只用作初学者练手，但这幅画明显已经超脱出去。”
方明四人一愣，水墨鱼还真是初学者练手用的啊？
不等他们反应过来，孔维接着道：“以卧锋落纸，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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